若以
终见阳光,轻柔而不暴烈,可以是很好的眼见。前几天带有的感冒症状未得及时清决,在这暖煦的阳光下也见得很好。清晨惊醒后一直不能再眠,迷糊中思索很多令自己惊心的想法。一闪而过,似利刃封喉。我是感到疲惫的,因
终见阳光,轻柔而不暴烈,可以是很好的眼见。前几天带有的感冒症状未得及时清决,在这暖煦的阳光下也见得很好。清晨惊醒后一直不能再眠,迷糊中思索很多令自己惊心的想法。一闪而过,似利刃封喉。我是感到疲惫的,因此我理解为何有那样的念头。最近感到乏力,不觉生活需要多大激情,姑且活着就可以。无需跟我提醒或是打气,那明显不是我感兴趣的。无有我着迷抑或专注,如今所有付出都像是卖力。如何值得便不可估量,我亦没有心力计算。终于也没有了睡眠,有阵子靠感冒药的催眠效果入睡,身子逐渐孱弱,便也不再吃。无眠是让人恐惧的。
忙碌而疲惫的考试周过去,迎来令人措手不及的假期。像是喧闹嘈杂的派对在身后发生,回过头却是灯影零落的惊悚。那部分精神欢愉纯属幻感,来得无息,走得凌厉。放假后大多是劣质的睡眠,精神处于疲劳和空虚状态。不能接受和拒绝任一方面的抉择,于是习惯被摆布。没有自我尊严和立场,仿佛自身存在无法被实证。得失对于我再无谓或多或少,一切调整和变化无丝毫分别。我仿佛是瞎了,不再辨认熟悉的场所、气味、人和物,它们都不能与我有关系的对象。大抵都如视觉障碍,一切不透光的瞬间,刺激了神经让我本能避让。假期的第一天起得很早,大概属于惯性。从前应该是嗜睡的人,如今还会偶尔失眠。生活中发生了颠覆规律的事件,人的生活逻辑便要打散重组。一些细胞被压抑,对它们而言从来都是苦役。
我那么扫兴,目击大家狂欢与失落,悲与喜。有些镜头捕捉人的失望,那一瞬不能假装坚强,是可以直观的。脆弱时刻存在,浮游在皮肤之下,能够蒸发显影。我知道自己内心在一点点丢弃东西,呈现出空虚和贫瘠,一如那仓惶不安的灯火,被夜色包裹不得声张。到最后还能剩下什么?仅为干瘪的皮囊,残缺的躯体或者断裂的掌纹。渐渐辨别不清生命的鲜活质感,有种隔离感将我从现实剥离。之前之后都有秒差,不再同步。或者会习惯放手,不善挽留。我迟疑是否会得到往后更长远的幸福,我没有幸福。会经常删除某些地方的文字,当它们不再适合存在。它们总显得无辜,它们原本只是在陈述。世界并无尽头,所以人的一生不可能完成任何一件事情。我们终将在每一个遗憾当中湮没。那些能够成为经典被流传下来的故事,仅较为感人而已。可能需要花一段时间流荡颠簸,就会真切感受到皮肤在剥离凋落,慢慢失去触感,连疼痛也成为可以抵抗的默然。沉寂于自然免于得失计量,多少无法如人所愿。这个年代,轻视人的存在。
若以,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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