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暖花别开
你说,看了我写给别人的一些文字,你都羡慕得有点忌妒了。因此,一直想写些关于你的文字,一直。哪怕每天都能在网上或手机上与你聊上几句!你说我,外表像冰川,内心像火山。我哑然,这不是我。我的冷是由心底泛出的
你说,看了我写给别人的一些文字,你都羡慕得有点忌妒了。因此,一直想写些关于你的文字,一直。哪怕每天都能在网上或手机上与你聊上几句!你说我,外表像冰川,内心像火山。我哑然,这不是我。我的冷是由心底泛出的。如果说有稍许的温热,那就是可笑的妇人之仁,对众生的怜悯与同情。与杜甫的“叹息肠内热”是截然不同的。
我不习惯所有的言辞表达,更不习惯每天与你聊点什么。每次通电话时,你说我像一个害羞的小男孩,随时想匆匆挂了你的电话,这倒是不假。我的拘谨,正是内心的冰冷所致。写了什么或说了什么,那也仅是靠记忆偶尔取取暖。
你的热情不会融化我的内心,不会。反而增加我的的压力,当把回信息当作必完成的功课的时候,我不是想象中的愉快,甚至还不胜其烦,有时我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只是一种礼貌的敷衍——尽管我依然爱你。
爱与不爱是一种感觉,不想挂在嘴边。爱与不爱也有时间段,不要追问许诺与永恒,任何感觉都是因时因地的。不想说假话,也不想令你伤心。因此有些问题,你最好别问。天下的女人啊,为什么都喜欢一个并不能兑现的答案呢?
以前我在一首诗中就写过:
誓言在时间中行走
像柔风吹拂着紫色的蓓蕾
永远美丽永远爱你
点点的祝福
惹笑了无忧无虑的花事
当东风不在
当誓言老去
岁月的风尘
苍白了一地落英
……
信誓旦旦是极易在时光中变成可笑的谎言的。
你说前天中午的眼泪是为我流的,因为听了我类似的言论。有人为我流泪的确满足了我的虚荣,但也增加了我的内疚。我感动,但我更害怕。我冰冷的心承受不起真正的浪漫。更不希望微不足道的我改变任何一个人的心境与人生轨迹——哪怕心里也曾有过“陪君醉笑三千场,不述离殇”的奢望。
我记不住你的上下班时段,正如我永远记不住我那天该上什么课一样(每天都是看课表才知道的)。这没有什么在意与不在意的问题。我仍记不住我父母的生日,这也不存在孝与不孝的问题。至今对我小孩的生日也是茫然无知。我本属于白痴类,我的记忆就更白痴!
昨晚一个同事新婚大喜请客。你叮咛我不要喝醉,我感到温馨,但也倍感苦涩,因为本该真正关心我的不应是你。我需要关心,但我害怕在这种关心让自己陷入另一种旋涡。
昨晚没醉,我独自走出酒楼就迷路了,在那里也算生活了半年了,我居然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沿着街道一直走。也懒得问人,这样的糊涂真好,我突然觉得是一种享受。否则一下子找准了路回到学校,那岂不是太乏味了。
锦江的水,昨天显得特别清碧,两岸树木都绽出了新芽,桃花竟也嫣然而舞了。由于暮色渐浓,在灰扑扑的路上也顾不得细赏。最后,还是在月色中租的回校了。
这几天,又一次次在网上看到仓央嘉措的诗,也无不感触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间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前面的几句是很贴合我的心境的,但不舍不弃,这种虔诚也许只有得道的仓央嘉措能做到了。因为我还是信奉苏轼的哲理,以变观之,天地万物曾不能以一瞬(天地万物无时无刻都在变化着),何况感情呢?
提到照片的事,真不忍将这永恒的微笑删去。至于一起看油菜花,也许只有在梦里了。故乡久违的油菜花,在我的漂泊中已成了遥远的梦。
你属于春天,属于繁盛的春天,你的名字,本就是春暖花开的意象。而我只想祈祷,春暖花别开。
——因为,我愿留住这乍暖还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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