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与忧伤中,倾听爱的声响

在神秘与忧伤中,倾听爱的声响

费散散文2025-06-29 03:44:24
现代人唱:香水有毒;陈歌辛却说:玫瑰玫瑰我爱你。我不知道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倒退。每个人都曾为爱所诱惑,为爱所陶醉;也曾为爱弄得神魂颠倒、伤痕累累甚至舍生忘死。于是,很多人面对爱情,充满了困惑;面对
现代人唱:香水有毒;陈歌辛却说:玫瑰玫瑰我爱你。我不知道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倒退。
每个人都曾为爱所诱惑,为爱所陶醉;也曾为爱弄得神魂颠倒、伤痕累累甚至舍生忘死。
于是,很多人面对爱情,充满了困惑;面对爱情,也疑虑重重。但是没有任何人在爱情来临时,临阵脱逃,人们都勇敢地迎面而上,欣然前往。不管前方是冰山还是火海,如果前方是冰山,那他也愿意做一个探险家,即使葬身其间,也义无反顾;如果前方是火海,那他也愿意做一只飞蛾,即使为爱殉葬,也在所不惜。
爱情是魔鬼,也是天使。
诗人也是如此沉迷于爱情:爱情随时随地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于是,我看到了你们“在河边为白昼守夜”,“没有醉酒”,却“心旌摇荡”,爱情如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到了“有时候幸运就是这么幸运/行走在天桥/突然我们就吻在了解起”,爱情是诗,让人在诗中迷失了方向;我看到了“你在北我向南却不是南辕北辙”,爱情是结,让天南海北的两颗心,紧紧相连;我看到了“当我来到海边在一个叫做香港的地方/我想起了你”,那个地方应该叫天堂,因为对方占据了你整个心房;我看到了“火车穿越大漠的时候……让我仿佛回到了江南来到了我的家乡洞庭湖”,无论你身处哪儿,有爱人的地方就是故乡。
于是,我看到了“摇荡着/颤抖着/两个守夜人的灵魂脱壳而出/白昼死了/黑夜诞生”,“忘掉夜晚我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我最喜欢的是在黑夜里和你彼此思念”,爱情让你黑白颠倒,让你不辨昼夜;我看到了“我说的许多话总是没有道理/黄昏的时候说朝霞/晚霞肯定生气”,“临近黄昏的时候我的天空/月白风清在水写的黄昏/她一个我曾经心仪的美丽女子”,“把自己/弄得如一张起皱的纸片/似乎已无法读出什么内容”,爱情让人理不清是晨还是昏,爱情让人痴迷让人痛;我看到了“春光哪里去了呢/愁绪填满了心空”,“春天我们曾经拥有/夏季刚刚开始火热/一场雹灾自天而降”,在爱情里,季节也饱含情绪,它的情绪也随时可能出现反常。
都说从香水能闻出爱人的味道,而玫瑰永远是情感的象征。然而即使没有香水,也没有玫瑰,在执著的爱人眼里,也有太多的意象令人神往。
于是,典型的意象仍旧典型:“七月初七的夜晚和/八月十五圆月升起的时候/所有的暗变成明/所有的静变成动/那些忧伤思念期待抑或怨恨/全都化为燃烧的动力”,月儿圆也罢,缺也罢,都“化成了燃烧的动力”,这又是何等独特的体验和魅力啊;“你等待我我等待你/等待中的心从来没有距离/等待中的你我天天都七夕”,七夕,中国人的情人节,在有爱人的等待中天天都是七夕,人们对爱情可谓有一种永恒的渴望;“如果你真的购买了一把连心锁/如果你真的愿意把你自己和我一起锁住/如果你真的愿意从此把那一枚钥匙抛入万丈深渊/锁你锁我锁我们的来生/那我真的开心开心开心”,诗人此时真的可以说在欢呼跳跃,高兴得像一个活泼的孩子;而在《断桥》一诗中,诗人又在呼唤:“让我纵身一跃吧/我要飞越断桥/到你怀中/从此以后不再醒来”,断桥虽断,留下无限的忧伤与惆怅,却有遗梦,而这遗梦里正融入了诗人对爱的缠绵与遐想,因为“感情的线路也许只有蚂蚁知道/那些痒酥酥的痛与爱/是在断桥边才有的感觉”。
在这些诗篇里,我见得最多的意象就是月,这是对爱的最美的诠释:爱有“月光如梦”的喃喃呓语;有“月光如水”的清澈透明;有“震碎了月光”的惋惜悲叹;有在浅啜低吟中的“朗月高悬”时的欢欣与喜悦;有“那一夜银色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泻”时的纵情放旷;有月光映照出的“水银一样的夜晚”的宁静祥和;有“月下踏歌/起舞弄清影”的沉醉朦胧;有“断桥观月月明如壁”的“美丽与哀愁”的情感美;有“月光如流水”、“水中流月”的动态美和极致美;有“月将满而未满”的残缺美与伤情美;有“踏月而歌”时,“月光溅湿了”的幸福与“略有”的一点儿“忧伤”;有“星月辉映”时心空的透明与透亮;有“趟过淌着月光的流水”娶“月光仙子”回家时的甜蜜与芬芳;有“月照梨花/梨花映月”时,“梨花在月光下化蝶”的奇妙意境;有“红月亮”似的“红樱桃”“拂不尽”的“万里相思”;有“月色风荷”中,“我牵着你的手/飞翔在扑鼻的荷香之上”的幸福图景。
在你的笔下,月光之所以能够美到极致,是因为你能调动所有的感官,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切入,从外形到神韵将她描绘得淋漓尽致;在你的笔下,月光虽流光溢彩,却也凄惨哀怨,她是你梦中的天使,也是带给你疼痛的魔鬼。
当然,还有水中的芙蓉,枯荷的雨声,有阳光的爱抚,有兰花的凋零,这一切都是爱的注脚。
为爱疯狂为爱沉醉的你,因爱而“血脉贲张”;因爱而“临风坠落”那颗颗“珠泪”;因爱而“在躁动时/如一尾疯狂鱼在鱼群之中/没有目的地乱窜搅得日子/水花四溅泪水涟涟”;因爱“走进蔚蓝走进柔软走进温馨/走进一个恍如隔世的梦”;也因为爱,你“情感的潮水热气蒸腾”;更因为爱,你在老婆没在家时,会“坐在床头看书常常走神”。
有人说诗人是多情的歌手,文人是滥情的源头。我在你的诗里,发现了多情的种子,却没有看到滥情的迹象,因为这些歌唱,似乎都源于内心深处情感的积淀,没有任何做作与冲动。是一种自然而然如大江大河向海洋的奔腾,势不可挡;如沉淀地下千万年喷射的熔岩,在适当的时机喷涌而出,憋闷不住。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走进了你的诗里,但我却能从反复的诵读中,感受到“爱”这个字眼的神秘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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