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手流年,右手彼岸
(一)相识骆桃桃来的时候,凌晨一点,天空飘着细细的雨丝,火车站的候车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些即将远出的人,行李也就歪歪扭扭的跟着倒在地上,远出的远方或许真的已经很远很远了。我不知道骆桃桃会是怎样的模样,也
(一)相识骆桃桃来的时候,凌晨一点,天空飘着细细的雨丝,火车站的候车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些即将远出的人,行李也就歪歪扭扭的跟着倒在地上,远出的远方或许真的已经很远很远了。
我不知道骆桃桃会是怎样的模样,也就无法从这样的人群里找出她。我冲着候车厅大喊“骆桃桃”,于是,迎来大把凌厉的眼神,吓得我惶恐的闭上了嘴,愣了愣神。更愣神的是走到我面前的竟然是个高大的男孩子,难道这就是我在网上聊了三年的人吗?可是,明明是个女子的。我不知道,彼时的我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去探究他,从上至下,他倒是很自然的冲我笑笑。突然有种被骗的感觉,三年之交,一直一直深信那是个女孩子的,也就什么都无所顾忌的说,一念至此,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难过,眼泪盈眶。
“你别哭啊,不然,桃桃以为我欺负你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挠挠短发,我抬头看他,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叫骆北,骆桃桃的堂哥”。我白了他一眼,早说不就得了。“骆桃桃呢?”他指了指不远处靠着椅子睡着的女孩。一身的白色棉布裙,淡蓝的帆布鞋,齐肩的青丝遮掩了半壁脸颊,盖着件男孩子的外套,旁边一个小小的还瘪着的行李箱。我有种莫名的心疼,这样一个女孩子,深夜的车站,一身的疲惫孤单,还有,满心的百孔千疮。
骆北叫醒骆桃桃的时候,我已经轻轻地托起了行李箱,冲着睡眼朦胧的骆桃桃傻笑,可是,骆桃桃不买账的哭了,抱着我使劲的哭。骆北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我轻轻地拍着骆桃桃的背,我感觉的到她浑身的颤抖,还有滴落在我后背的点点冰凉。
于是,我知道爱情不是个好东西,只是彼时的我怎么也没料到,有那么一天,我也像骆桃桃一样,哭得撕心裂肺。
骆桃桃和我一样,也是个大一的学生,不同的是她和男朋友分手了,于是,带着累累伤痕来到了这里,她说,“米筱筱,我想见你。”我无奈的笑笑,来就来吧,只是,没想到骆桃桃会在深夜过来,而且,是这样单薄孤单的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带着骆桃桃去吃东西,骆北满大街的寻找还没关门的旅馆。后来,终于找到了,只是仅剩一间房间。骆北不好意思的说,“你们睡,我守着”。骆桃桃想也没想一下子就扑到在床上,想来她真的是累极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骆北看着摆着大字的骆桃桃,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怎么办,看着骆北轻轻的为骆桃桃脱掉鞋子,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调好空调。我注视着骆北小心翼翼的做好这些,满满的宠溺,我欣羡不已。
骆北说,“今天谢谢你啊”。他看着我,真的很真诚,我没有接话,骆桃桃,米筱筱,她们之间怎么或有谢谢呢?
(二)相处
骆桃桃真不是个好学生,第二天醒来的她赖着我怎么也不肯回学校去,我无奈的看着骆北。A市B市相隔千里,火车也得走上一天一夜,骆桃桃好不容易来一次,骆北也只得无奈的答应让她在这里玩上几天。
骆桃桃像脱缰的马,打着散心的旗号,专门过来奴役我的。骆北让我带着她去上课,她却在课堂上大大方方的回答起老师的问题,年迈的老师看着她,喜得就差老泪众横,只把她说成是学生的典范。她还来句,老师,我只是来旁听的。
骆桃桃说,“米筱筱,我们去看骆北上课好不好?我要去自己物色个嫂子。”我瞪大了双眼,骆桃桃无辜的看着我。骆北,自求多福吧。而现在想来,那段时光珍贵的难以衡量。
当我和骆桃桃从后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在骆北身后时,前面的教授还在低头深思着,骆桃桃浅笑出声,引来一片目光。骆北的身边坐了个美女,唇红齿白,媚眼如丝。在我和骆桃桃进来的时候,她淡淡的瞟了我们一眼,然后与骆北继续讨论起来了。骆桃桃环视一周,“米筱筱,怎么我觉得除了她没有美女了,倒是帅哥还有一个”。我白了骆桃桃一眼,理工科的女生本来就少,加上学校又是出了名的理工科学校,在这里找美女不就是没事找事吗?鸡蛋里挑骨头。骆桃桃显然已经看进了我的心里,白了我两眼。
骆北一直认认真真的听着课,反而骆桃桃不怎么安分,四下里说着话,老教授盯了她几眼。待到下课,骆桃桃伸手抓了骆北的衣服,先前的那个美女皱了皱眉头,看向我们。我倒无事,骆桃桃给了她一个眼神,骆北笑笑。
“怎么跑这儿来了?”骆北的话一出口,四下的人到都望想了我们,大多都是惊讶的眼神。我和骆桃桃对望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骆桃桃还是机灵的,很快就找了个吃饭的理由搪塞住了。
骆北是个标准的好人,彼时的我这么觉得,现今的我依旧这么认为。
骆桃桃在我那里住了十天,我们的足迹几乎遍布了城市的大街小巷,骆北一直跟着我们,那些我们喜欢的小玩意,他总是笑笑的替我们买下来。骆桃桃心安理得,而我,总是觉得不妥,却也没什么表示。
骆桃桃走的前一晚上,我们三个又在外面过了一夜。骆桃桃喝的烂醉,一直嚷着不要回去,骆北哄了她半天,细心的给她收拾好一切,来的时候那个小小的瘪瘪的行李箱,回去的时候已经被骆北给她换了,而且塞得满满的。我心里闷闷的,一个人开始漫无目的在旅馆外面街上游走。打小,我也没什么很要好的朋友,可是,骆桃桃就不一样。以前,没见过她的时候,什么都敢大大咧咧的告诉她,现在,两人熟识了,本来还担心会有什么不自在的,结果,就这样疯疯癫癫的过了十来天。
对于骆桃桃返校的事,我是真的担心。我知道她很爱很爱那个男孩子,可是,倔强如她,眼里怎么揉的下沙子呢?回去了,她该如何是好。
“米筱筱,米筱筱,米筱筱。”我听见身后有人在叫我,一声一声。
“骆北。”我唤了他一声,他又是那招牌似的微笑,好像从一开始,他就只会笑了。
“怎么一个人乱跑?”
我一时间真的说不出话来,低头笑笑。“骆桃桃要走了。”说完这句,我就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我笑,米筱筱,你也有矫情的时候吗?
骆北揉了揉我的头发,“小孩子。”
那晚,该是我和骆北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相处,如果,时间可以倒回,我真的很想很想一直停在那里。
我和骆北坐在街边的木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骆北告诉我,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妈妈带着他很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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