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缤纷

落叶缤纷

戕身伐命小说2025-07-02 03:22:12
然和我分手了,他走的时候我没和他说一个字。时间过的真快,三个月飞一般消失了,又到了落英缤纷的季节。三年前也是这样的季节,我的前任男友和我走到尽头时,我认识了然,然个子很高。初次相见时,我一点也不喜欢然
然和我分手了,他走的时候我没和他说一个字。
时间过的真快,三个月飞一般消失了,又到了落英缤纷的季节。
三年前也是这样的季节,我的前任男友和我走到尽头时,我认识了然,然个子很高。初次相见时,我一点也不喜欢然,他太张扬太感性,我不喜欢。我喜欢安,安沉稳有型,可是安厌倦了我,他说我太假,太虚伪,和我在一起没意思,于是他有了别的女人,他告诉我,我们之间太乏味。
于是我结识了然,然喜欢我,他喜欢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忘了别人的存在,忘了说话,忘了一切。可是,我并不欣赏然,但我寂寞,我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我享受然给我的温柔。
那是金秋时节,我开着我的三手大众带着然去芦苇荡看夕阳下的河滩,然看着我落寞的脸,哑着嗓子说“小鱼,我希望这景色能让你紧锁的双眉舒展一些。”我淡淡地,极淡地笑了一下,却感觉一滴凉凉的泪水滑下去。
然拥着我瘦削的肩,低低地说“小鱼,如果想哭就在我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
我揩掉那串冰凉的泪水,抬起头看进然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的关切与心痛。“我不想哭,然你坐下来。”
然坐下来,我躺在然的怀里,闭上眼睛。然身上有一股很清爽的味道,他低着头轻轻地吻住我的唇。我静静地闭住眼享受然给我的温暖。他用下巴在我光滑的面颊上蹭来蹭去。
“小鱼,你睡着了吗?”
“没。”
“小鱼,跟我走吧。”
“别说话,我想睡一会儿。”
“小鱼。”
我不说话,偎在然宽阔而又温暖的怀抱里,整个人都化掉了,暖暖的风吹动毛茸茸的苇缨,像一面面旗在招展。我要享受这一刻的温馨,我不要说话,不要承诺,保不准哪一刻然也要走开,抛下我。
“小鱼,跟我走吧,到南方去,我的家里有好多的亲人。”
可那并不是我的亲人。
“他们都会对你很好的。”
怎么会,我都不知道你能对我好多久,又怎能期望那些素不相识的人。
“小鱼,关了你的小店,跟我走吧。”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我知道,我23岁了我还有些年轻的本钱,可是我没有安全感。自从安离开我,我就不再相信男人的话。
“小鱼,小鱼”然喃喃的喊着我的名字,我,钱小鱼,又躺在一个年轻才俊的怀里,吸取他的真情蜜意,我不爱他,但我不反对他陪我看夕阳,听他说让我听起来很受用的话。
从河边回到市里,然带我去吃鱼,我喜欢在一个雅间里坐在舒适的椅子上,靠着椅背,品尝涩涩的葡萄酒,而身边是一个并不令我讨厌的才俊体贴周到的伺候我用餐。很好,我不要嫁给他,不要求他为我做什么,但是我也不听信他的话。
酒精的度数在我身上起了作用,我又困了。
“然,送我回店里。”
然半扶半抱的把我弄进我的车,送我走了。
他没有送我回我的香薰店,他把我带到他的住处,我没有睁开眼,任他把我抱进抱出,放到一张温软的床上。
“小鱼,小鱼。”
我不说话,用手在他脸上轻轻的划一下“然,躺在我身边。”
然脸色发红,呼吸开始变粗,身子一斜躺在我身旁。我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怀里。
“小鱼,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我不管,我只要睡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一夜,然和我发生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事。
半夜里我醒来,身上一丝不挂,然的一直胳臂还压在我身上。我把然赤裸的手臂拿开,到他的卫生间里冲澡,洗完澡披上他的睡袍坐到窗台上,盘起脚来看外面的夜。
然住的楼层很高,向外望去市区依然霓虹一片,车流不息。天上的星星在眨眼。
过了很久然才醒,他打着哈欠走到窗前把我搂到怀里,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小鱼,这一生和我在一起吧?”
我看着他年轻俊美的脸,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小鱼,这儿挺凉,到床上去吧。”
我点点头,圈住然的脖子,然轻轻地抱起我。
夜一点一点走掉,黎明到来,我穿好衣服,亲一下然“我走了。”
那一夜之后,然的住宅成了我和他的爱巢。我并不是每天都在那里留宿,只是在我特别孤单和寂寞时才去。有时好些天不去,有时然打电话叫我,我也不理。
然开始对我不满,说我是冷血动物,不懂他的心,他说他想我,想我的身体。于是我的心又开始变硬,他不会是我想要的男人,我终究会和他分手。
于是在一个生意不太好的季节,我关停了我的小店,一个人带着我的所有积蓄离开那个城市,继续我的漂泊,我不曾给然留下半个字。
我到了杭州,我喜欢这里,我先去了西湖畔看了苏小小墓,又去断桥寻找白蛇娘娘的足迹。
玩了一个月之后,我的香薰店又开张了,我必须先养活自己,再去消遣我的人生。
转瞬间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我的店不温不火的开张着,我依然丰衣足食,乐的逍遥自在。我没有忘记然,有时也会想起安,可是我知道他们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我只有我自己。
又到了秋季,我突发奇想:回旧地去旅游。于是我把生意暂停了一周,去江北看深秋的河滩。
南方的深秋不太冷,一件套头毛衣,一条呢裙,一双小靴子就过冬了。可到北方就不行。我又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行头,对着镜子我自恋的看着自己,长长地乌黑直发齐腰,束腰的深咖啡色羊绒带帽短大衣衬托着细细的腰身,深咖啡色的呢裤、皮靴。25岁,冰雪晶莹的脸看不到一丝皱折,我依然是很美丽。
江北的河岸,芦苇黄了,人迹稀少。鸟儿们在河边飞翔、鸣叫。我租了一辆大众自己开着在河边的公路上缓缓地行驶,这里曾经是我和然携手同游的地方,也是让我陶醉的温柔之地。
我把车在路边停好,戴上风镜离开车子,慢慢地走到一个坝子上,看茫茫的河水向东流动,思绪一下子飞出好远好远。
14岁,年少稚气的我和安骑着单车来到这里玩耍,安在那时开始对我说他喜欢我,长大后要娶我,而我只会傻笑。
我们一起上高中,又一起上大学。20岁那年,我身为市公安局长的父亲因为贪污受贿渎职涉黑等多重罪名被判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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