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如果。
你说你好!我说打扰!如果,还有如果,你走了,带走的,是我的命……——题记No.1“在一起叫梦,分开了叫痛,是不是说,没有做完的梦最痛…”“咚!左渊,你够了!”麦克风掉在地上,回放着一声声哀伤的闷响,周
你说你好!我说打扰!
如果,还有如果,你走了,带走的,是我的命……
——题记
No.1
“在一起叫梦,分开了叫痛,是不是说,没有做完的梦最痛…”
“咚!左渊,你够了!”
麦克风掉在地上,回放着一声声哀伤的闷响,周董新歌的旋律仍未停止,依然不断,左渊站在KTV包房的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撒了一半的酒,在麦克风被明天打掉的那一刹那,她哭了,从来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掉过眼泪…
仰头,将手中的液体饮尽,那黄色苦涩的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眼泪也跟着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都是该死的地心引力…
左渊满满地蹲下来,瘫坐在沙发上。顺手抓起前面桌上的的一听啤酒自顾自的猛灌下去,呛得咳嗽。
她发疯一样喊着辛睿的名字,然后用手抓着辛睿的肩。嚷着,我头好晕,让狄诺来背我回家…
再然后,她垂下双手,低了声音说道,听到没?狄诺,来背我回家…我头晕…
说完,左渊就倒在了辛睿怀里…
“明天,帮我打个电话给狄诺吧…”
“嗯…”
明天拨通了狄诺的电话,是吧,每次不都一样么。
左渊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狄诺坐在她身旁,左渊试图想要坐起来,可是却好像被荆棘捆住了身体,只要一用力,就会浸出鲜红的液体一样,头,也疼的厉害…
狄诺见左渊睁开了眼,便把在厨房的辛睿叫了出来…
“她醒了,那我走了。”
“狄诺,再陪我说会儿话,好么?”
“岩涵还在等我,让辛睿陪你吧。”
左渊看着狄诺走出门去,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什么?狄诺,就连你也不要我了么?
“左渊,你到底怎么回事?没酒量干嘛喝那么多酒?”辛睿责备左渊,可眼睛里却透着数不尽的心疼。
左渊没说话,轻轻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唤了声辛睿,无力,苍白…
辛睿心疼的捋了捋左渊额前的头发。
“好啦,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你可是吃着两个人的饭呢。”
“嗯。”
左渊对辛睿笑着点点头…
辛睿走进厨房,带上门,轻轻叹了口气。
左渊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了辛睿转身那一秒,眼角,划出几颗透明的液体…
少女从衣袋里掏出白色的瓶子,将里面白色的药片,送进了喉咙,嗯。有点苦呢,少女静静流泪,侧首看了一眼桌上早已枯萎的鸢尾,闭上双眸,我等了,等来的是我流走光华的悲伤,你走了,带走的是我的命,就用我的血来祭奠我死去的爱情,来抚慰那些没有墓碑的名字。十七岁,停下来。
她离开了,一尸,两命。
命运真的很会看玩笑,可是这个游戏,却是一点都不好玩…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男孩从左渊的生命中彻底消失,那个背影,是狄诺默默付出很多年之后,留给左渊,最后,的…最后。
No.2
流星总会在一瞬间划破漫漫无边的夜空,古老的城堡依然留不住寂寞的旅人…
命运的齿轮从不会出现斑驳的锈迹,却常常将顺时针旋转的星体扭曲…
偏偏让那个一根筋的荻诺看上了以“尝遍天下美味,才知男人真滋味”为至理名言的花花公主左渊,再偏偏要让左渊遇见那个“天下美女千千万,泡翻一个算一个”的辞昊,最后,偏偏荻诺和辞昊是室友,用辞昊的话来说,除了女人,他最喜欢的就是狄诺了。
再然后,她,就停下了旅途…
所以,左渊,就深信不疑的爱上了,那个比她更花心的男人…
……
“什么?你没开玩笑吧!”
“真的,我真的看见在2班的柜子里有写了辞昊的名字,而且柜子好像是…”
两个少年在厕所了躲着抽烟,讲到名字的时候,故意低了声音…
可一切,却都进了越北的耳朵…
很正常的,那个名字永远逃不过越北的耳朵。
凌依白,三个字像是滚烫的铁烙深深的揉虐着他那颗往外泵着血的,心脏。
两个少年小心的掐灭烟头,仿佛冲水的声音也会让两个人心虚,他们迅速的逃离…
看见越北时,黑衣的少年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另一个人则轻声唤了越北,见越北应声回头,才笑笑说没事,舒了口气,快步离开了厕所。
出了卫生间,黑衣少年开口说话。
“你说,会不会被越北听见?”
“那更好咯,世界大战爆发,有好戏看了,人家都不急,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呢?”
“是啊,我急个屁。”
“哈哈哈…”
两个少年笑声渐渐模糊了。
越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通红,可以看清额上和颈上的血管,像是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汹涌的爆裂开来…
越北颤抖着血管突兀的右手拧开了水龙头,奋力将水往脸上泼。
看着额前微长的发丝上一滴滴水滑落,像是往下滴着泛黑的血液。
越北瞪着镜子中的自己,依然颤抖着那只血管突兀的右手,毫不留情的将拳头盖在了镜子上,玻璃碎的很好听。手上滴下的才真正是那殷红的血,空气中纠缠着淡淡的血腥,越北看着镜子和依然紧握的右手,像是看见自己破碎滴血的心脏,手上的血一滴一滴落进注满水的洗手池,那水嗜血妖媚一般贪恋着他的血。血滴落,在水中绽开一朵朵嫣红的花,血的红在水中和透明缠绕,含混模糊地染红了一池水,如同一杯血腥玛丽一样,红的,恶心。
No.3
太阳懒懒的趴在天空的一个角落,无奈地看着一出又一出并不精彩的演出,校长奶奶不厌其烦的站在太阳下唠叨着那些早已经习惯的通报批评…
依白听得很认真,因为这次倒霉的人是越北,奶奶严厉的叫着那个听起来有些绕口的名字,很吃力…
“应越…北!”
原因是毁坏公物。
依白看着旗杆下那个看上去有些憔悴的少年,面色苍白的念完那份糖浆一样粘稠的检讨…
依白莫名的担心起来。
越北念完,轻轻俯身,便苍白的会到球场中间的队伍里面了。
依白越过左手边的三班心疼的看着越北苍白的脸。竟呆住了忘记拍手,这是奶奶不人性的爱好,她停下来就必须有掌声…
班主任径自走到依白面前…
“凌依白,是什么让你这么入迷?散会后到我办公室,还有你,左渊。”
左渊转过头对依白摇了摇头,眯起眼看了看那颗受不了奶奶口水躲到云层里的太阳,嘴角勾起一个笑纹,然后迅速恢复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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