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雀
鼠:就人生,你有什么看法?猫:没有看法,只有感受,人生,就像一只蚂蚁和一群蚂蚁。一只蚂蚁,我们可以看清它的脚,看清它的牙,甚至看清它的眼。而一群蚂蚁,我们看到的却是一团蠕动着的黑点。鼠:这是一种常规现
鼠:就人生,你有什么看法?猫:没有看法,只有感受,人生,就像一只蚂蚁和一群蚂蚁。一只蚂蚁,我们可以看清它的脚,看清它的牙,甚至看清它的眼。而一群蚂蚁,我们看到的却是一团蠕动着的黑点。
鼠:这是一种常规现象,人生,就像一只蚂蚁和一群蚂蚁。我们能看清一些东西,也可能将一些东西指玉为石。很多时候,我们的极端思想会曲解一些事物的本意。比方说下雨,打算出远门的人会讨厌它,而那些受困与干旱的人们,却又需要它。
猫:因此,对于任何事物,我们不能片面地言其好坏,我们不因该以己为中心,不该感情或感觉用事。我们应该全面去弄清事物的本质。佛教思想的最高境界是万事借空,实乃是万事都好的意思。好与坏本来就是相对的,都或好或不好。
鼠:听说前许你被人骂了,这是怎么回事?
猫:我说仙女只是一团屎,嫦娥是一只乌龟,结果,十三个听众有十一个说我有病。
鼠:哦,比例臃肿嘛。他们必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仙女与嫦娥什么也不是;又或者,他们早就筐定了仙女与嫦娥是了些什么,人类的真理出世时,命运通常都不大体面,就像我们小学时读过的<两个铁球同时着地>一文。加利略的命运就好不到哪去,尽管他所反映的才是真理。
猫:人们习惯了习非成是与习焉不察,毕竟,亚里士多德曾经显赫过,人们信奉的是亚里士多德而非加利略。
鼠:人类老是有一种毛病,怀旧,又或是一种转向的神往,就说中国的文坛。文学的发展本该是没有方向的,只要它能给读者好感,适合读者要求,它都该是一种成功的文学。然而一些所谓的"大文家"竟筐定了文学的筐架。在那筐架以外的,即便是一些让人叹为观止的文字,也在文学以外了。诗有现代诗,因为有名家所创。而词,却务必要有相应的词牌名,有古韵,否则,即便是与日月齐辉的文字,也会因"不伦不类"而长栖粪坑了。
猫:岁月是改写不了人的人性的,而另类的奇迹,却创造了人类的辉煌。在那年代,如果亚里士多德说人是由蚂蚁或麻雀演变而来,除了当时被视为另类的加利略,可能没人会置疑。
鼠:我们的周边,一些不解鹰击长空的麻雀太多。谬谈天地若井的井蛙也不少。
猫:麻雀吃的是地上的谷米,它当然不解不食谷米的鹰,毕竟,它只是麻雀。
鼠:这好比我们身边的一些人,他们吃萝卜菜惯了,当看到你拿萝卜菜去喂猪,竟也会生吝,会说你变态或是不是人。明明萝卜菜是拿给人吃的,他干嘛拿去喂猪!
猫:人生本乃如此,你走不入别人的内心世界或是别人走不入你的内心世界时,通常都会有这种效应。
鼠:所以,我们在分析事物时,不能在只言片语中,不能在道听途说中,也不能在表现出来的肤浅现象中。虽然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是在这个人心灵的操纵中,但世俗的无奈又或多或少地影响了这个人健康心灵的表现,就像为官的不能说真话,为师的不能说黄话,非至诚的朋友不可许衷言一样。
猫:这与前面提到的一只蚂蚁和一群蚂蚁,几乎是例异而意同的。如果我们对那群蠕动着的黑点下定论,蚂蚁必将不是蚂蚁。
鼠:我们生活中常有许多来路不明或说是莫名其妙的东西,很大程度就出于此。人生本是万象的,而一些人却硬是要将它视为专向。
猫:这和麻雀不解鹰击长空一样,麻雀不习惯高飞,它只会守着它窝边的片许地面,所以,在它眼里,只有食它只看到的谷米才是可以思议的。
鼠:麻雀终究只是麻雀,而我们,决不能做麻雀,我们本不是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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