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梦

风筝梦

啮啖小说2025-07-04 11:04:42
一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镇上有两个美丽的姑娘。一个叫夏兰,一个叫喜梦,夏兰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姑娘,喜梦是夏兰的丫鬟。小时候因为喜梦家里面穷,为了养活别的孩子,便将喜梦买给了夏家做丫鬟。她们是很好的主仆,有

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镇上有两个美丽的姑娘。一个叫夏兰,一个叫喜梦,夏兰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姑娘,喜梦是夏兰的丫鬟。小时候因为喜梦家里面穷,为了养活别的孩子,便将喜梦买给了夏家做丫鬟。她们是很好的主仆,有时候更像一对姐妹。
在日照的小镇,人们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单调的生活。
转眼已经过去十个年头,喜梦和夏兰都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这天,夏兰难过地倚在自家的栏杆上,眺望着宁静的池水,她爹要将她许配给邻村大财主的儿子,再过两年便将她嫁过去。可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传说中的财主儿子,她想要像书上那样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像张生跟崔莺莺,又或者像梁山伯和祝英台。
喜梦和大少爷嬉笑着走了过来,大少爷对喜梦是十分喜爱的,只待喜梦长大,他便要将喜梦收房,做他的姨太太。可喜梦只是拿他当个少爷,对于他的心思,她岂能不知,只待她攒够钱,赎了身,便可逃出这牢笼,只是她唯一舍不得就是待她如亲姐妹的夏兰。
“小妹。”大少爷唤夏兰,“爹请了位教书先生,正在前厅候着,你过去瞧瞧。”
夏兰皱眉,但是又不敢不从。因为她要嫁的那个少爷留过洋,所以她爹便要她学知识,不至于连自家夫君说的什么她都不知。
喜梦跟在她身后,夏兰忽然问喜梦:“我的好梦儿,你可见过那先生了?”
“见过了。”喜梦答,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白衣男子,他是那样的超尘脱俗,遗世而独立。她刚刚端茶的时候,茶水湿了他的手,他都没有责怪,想到他看她的眼神,喜梦不觉得脸竟又红了,只能含糊地说,“先生看上去很好。”
在夏家的厅堂里,夏兰见到了那位先生。他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穿一身白衣,眉眼间有一种难掩的沧桑,长相是极其英俊的,夏兰不觉就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这位先生叫白世寒,前些天刚从城里来。据说,他原本是城里的大户人家的少爷,留过洋,但是后来家败了,因为没什么别的本领,只得回乡下教个书,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夏家书斋里,白世寒教了夏兰几首诗。喜梦站在夏兰的旁边,为她磨墨,不时地抬头看先生,要是被他发现,便立即将头垂下,白世寒也并不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喜梦总喜欢为白世寒端一杯花茶,淡淡的茶香充斥着小小的书斋。那是大少爷偷偷给她的花茶,她一直舍不得喝,但是不知怎的,她就想要先生喝,希望那花茶可以将他眼中的忧郁除去。


一日午后,喜梦来村边的小河打水。远远地,她便看到一个风筝飞在天上,在蔚蓝的天空中,它是如此的美丽。
走近后,她才知道原来是白先生和两个孩子在放风筝。白世寒见到喜梦,淡淡地笑了,那是他第一次笑,喜梦竟有瞬间的痴愣。
“来打水?”他问。“嗯。”喜梦害羞地答。他将她唤过去,把手上的风筝给她:“放放看。”
喜梦憨憨地一笑,接过风筝。但是,她不知该怎么使力,风筝眼看要落下。白世寒忽的抓住她的手,将风筝拉回了天上,两个孩子欢呼鼓掌,大喊着“叔父好厉害!”喜梦害羞地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一颗心跳的厉害,白世寒则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将风筝给了两个孩子,白先生和喜梦坐在河上的断桥上,清澈的水中倒映着他们并肩而坐的身影。
“喜梦今年多大?”他问。
“十六。”她答。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睛,里面清澈透明,不染一丝杂质,就像记忆中那美丽害羞的女子。
“喜欢风筝吗?”他再问,喜梦看了看天上飞的高高的风筝,点点头,问他:“先生,风筝可以飞很高吗?”
“风筝飞的再高,线都握在别人的手里。”白世寒自嘲地说。喜梦睁大眼睛看他:“那喜梦就是只风筝!可喜梦想把线剪断。”
白世寒看她,忽的就笑了:“剪断了线,喜梦想去哪里?”
“不知道,可我就想把线剪断。”喜梦看着蔚蓝的天,坚定地说。白世寒也望向天,希望喜梦这小小的风筝梦可以实现。


喜梦一直不得大少奶奶的喜欢,大少奶奶总是想方设法的挑剔喜梦。那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嫉妒,因为大少爷的一颗心全在喜梦身上。
邻村财主的儿子来夏府拜访,他长相端正,而且为人风趣,很得夏父夏母的喜欢。午饭过后,众人聚在厅堂喝茶,喜梦小心翼翼地伺候。
夏兰并不满意自己的未来夫婿,她的一颗少女心早已不知去处。喜梦上前为大少奶奶倒茶,大少奶奶存心刁难,一杯滚烫的茶水洒在喜梦的手背上,立即泛了红。
喜梦顾不上疼,噙着泪水,赶紧跪下认错。大少奶奶骂了她几句,被大少爷拦下,便要她退下了。喜梦哭着来到了书斋,白世寒见她,有些诧异。
随后,他为她上了药。冰凉的药膏,抹在她纤细却长了茧的手上,一直舒服到了她心里。
看她红肿的眼,他心生怜惜:“我来教你习字可好?”
喜梦吸吸鼻涕,又憨憨地笑了。
他问她:“想学什么字?”她想了想,看着他,说:“先生的名字。”
白世寒微愣,看着她纯真的眼,淡淡地笑了。
喜梦习字在脸上染了不少的墨,白世寒笑了笑,他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为她擦拭,他仿佛又在她纯真的脸上见到了那个美丽的影子。喜梦羞红了脸,夺过帕子,小声地说:“喜梦自己来就好。这帕子我洗干净再还先生。”
那个午后,她为他磨墨,他教她习字。书斋外的柳树上,几只鸟儿欢快鸣叫。淡淡的花茶香,盈满小小的书斋。
财主的儿子对夏兰很满意,原本两年后的婚期提早了一年。夏兰在自己的房间哭得死去活来,喜梦守在她身边,不知如何安慰,直到夏母来了,夏兰才消停下来。
喜梦守在门外,屋里传出夏兰和夏母的争执声。
“他家一穷二白,还有个病重的老母,两个没人要的侄儿,你要是嫁过去,既要伺候老人还要照顾孩子,不受苦才怪!”
“可我就是喜欢他,娘,你去跟爹说,跟爹说!我不要嫁。”
争执声过了很久才消停,喜梦手上握着白世寒的帕子,心想该在什么时候还给他。这时,大少爷来了,他揽过喜梦的肩,喜不自胜:“我的小丫环,小妹嫁过去就再也没有人阻止我娶你做二房了,你就乖乖等着做我的姨太太吧。”
喜梦心中捏把冷汗,她已经赞了大半的钱,一定要在小姐出嫁前为自己赎身,小姐一走,她就再也出不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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