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轮流转》看智者人生
注:《轮流转》,是电视剧《轮流转》的同名主题曲,是第三届香港中文十大金曲的曲目之一。《轮流转》如是说法——轮流转几多重转╱循环中几段情缘╱千秋百样事几多次轮回╱点解世事万千转╱凡尘里种种留恋╱命运中各
注:《轮流转》,是电视剧《轮流转》的同名主题曲,是第三届香港中文十大金曲的曲目之一。《轮流转》如是说法——轮流转几多重转╱循环中几段情缘╱千秋百样事几多次轮回╱点解世事万千转╱凡尘里种种留恋╱命运中各自随缘╱今天少年人他朝老年人╱不知有没有改变╱剩下了多少挂牵╱还留得多少温暖╱抑或到头来一切消逝╱失去了就难再现╱人群里几多奇传╱情缘中几多爱恋╱当一切循环当一切轮流╱此中有没有改变——让人感慨颇深。
且不说这一段话有着什么含义,便只是“轮流”二字,就颇有得说法。“轮流”这个词是比较少见的古代词义与现代词义无甚差别的词语之一。若按照道家“道法自然”的说法来看,“轮流”一词就带着“道”的归属的意味:万物缘起于此,亦缘灭于此。若按照基督教“尘归尘,土归土”的说法来看,“轮流”一词就带着“回归”的意味:万物从何处来,便到何处去。若按照佛家的般若思想来看,“轮流”一词就带着“缘起”的意味:因缘生,谓因缘;因缘灭,为因缘。很多时候,我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思想者,我更愿意把事和物放到具体的语义环境中去解。
很多朋友说过,《轮流转》这首歌老成而持重,沉着而清醒,有跳出红尘、超然方物之感。不过,这里的跳出红尘、超然方物感,与道家和佛家所讲的这一问题却大是不同。道家更注重出世,而佛家更注重入世。而这首歌,既有出世的清高,也有入世的世故。与中国传统文化中“遁世不见知而无闷”的隐士思想也不一样,它更多的不是为了避世,而是为了避锋芒,是为了寄心。心无寂而无静,“寂”者,外界因素使然,心孤独无所依存;而静,内心状态使然,心孤独而自成一体:一个指飘泊,一个是归属,虽大相径庭,却一元而出,归自一元。
所谓“智者”,何以成为智者?他说:“总有一天,一切都会走到尽头,不要为自己的命运绞尽脑汁。对于那些能够等待的人,一切都会如期而至。”唐代青原行思说过一句不少人都特别熟悉的话: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是山,看水仍然是水。《轮流转》所体现的,便是“看山仍然是山,看水仍然是水”的醒世姿态。不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真真切切、春暖花开,也不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似真似幻、似假幻真,而是洞察世事后的返璞归真。
有很多事情,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做不做的问题。诸事非我所愿,诸事我非不为。如果说“拿得起”是一种勇气,那么“放得下”就是一种智慧了。《轮流转》更多的就是一种“放得下”的智慧。我们常说,不要以貌取人。其实在这里,我们忽略掉了一个问题——何为“貌”。或者可以这么说吧,这个词语到得后来,已经被用得有些病态了。那么何为“貌”呢?貌,可以是一种气质,与修养和阅历有关,与品味和内涵有关,也与年龄和思想有关。有的人举手投足之间,不经意间,总是能给人一种雍容的气度。这就不是穿多贵的衣服、用多贵的化妆品可以“造就”的了。
《轮流转》就像是站在极高处的一个巨人,不完美,但是魅力十足,让人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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