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只在一手臂之内

命运只在一手臂之内

树大根深杂文2025-10-26 08:28:16
我并非是一个唯心主义者,并不相信什么神明主宰命运的理论!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岁月的流逝,却在冥冥之中感觉到,人的命运即便不是由神明主宰和安排,但也绝不是靠自己的能力就能去编织和构建的。人,是很无奈的社
我并非是一个唯心主义者,并不相信什么神明主宰命运的理论!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岁月的流逝,却在冥冥之中感觉到,人的命运即便不是由神明主宰和安排,但也绝不是靠自己的能力就能去编织和构建的。

人,是很无奈的社会动物,他再高级也摆脱不了动物的本性,生物界是有高级生物和低级生物之分的,同类生物也不例外,幸与不幸时刻伴随着世间万物。幸运的种子被播撒在了高岗沃土,接受着最好的阳光雨露而茁壮成长;不幸的种子则跌落在贫瘠的沙土,恶劣的环境让它们大多都夭折了,而少数活下来的也不会如高岗沃土中那样健康长寿,并且为换取这种幸存,它们要付出的代价是那些生存在高岗沃土的幸运儿所不敢想象的。而作为高级动物的人,自打文明产生之日起,就注定有高低贵贱之分。而这种高低贵贱的差别则主宰了一个人的命运。

人不是不能靠自己的拼搏和努力来改变自己的现状,但这种改变其实是十分有限的,比起那些“天生注定”的命运,这些努力不过是“一手臂内的努力”罢了。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因为人的确有一定发挥的空间,这一空间就像被固定在一点的人,尚有一双未被束缚的双手,在这双手臂之内,人可以抓住手臂范围内的东西,但超出手臂范围之外的任凭你如何努力和争取都是无可奈何的。多数成功人士的成功都不无出身和环境的影响,只有具备一定的“环境”,才有可能实现真正的自我。莫扎特是一位天才,他八岁便登台演奏,声名显赫,谁能说这与他出身音乐世家和生活在那样一个高层次的社会群体没有关系呢。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若干年前的一个报道,一位记者深入西北农村,采访了一位放养的孩子,牵连出一串“放养为赚钱,赚钱娶媳妇,娶媳妇生孩子,生孩子再放养”的典故。这则报道耐人寻味,有人怜悯孩子的生活、有人耻笑落后的愚昧……我则在孩子身上深深的找的了自己的影子,我们何尝不是身在城市一隅的又一个“放养娃”呢?!!!试想一下,在这群可怜的“放养娃”中未尝没有“莫扎特”式的天才少年,但命运早已注定他们要骈死于最平庸的平凡中。即便他们中有更天才的“莫扎特”,只要在他们面前架上一架钢琴,他们就能无师自通的演奏出惊世的乐章,但很可惜,命运早已安排了“他们”的归宿。他们自己、他们周遭的人群都不晓得“钢琴”为何物,他们一辈子不要说亲眼看见,甚至有可能听说都没有听说过,也就是说,连天才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是“天才”,那么怎么可能走出“大山”,走出“命运”的旋涡。面对着这些现实,让我怎能不屈服于命运。我可以改变一些我能改变的,而更多的是我要接受更多的我不能改变的。在这歌舞生平的和平盛事年代,有几个出身贫农和小工人家庭的子弟能当上省长、市长、局长、处长……过多的社会资源已被少数上层阶级占有了,难道都要英雄逢乱世,动荡显真豪吗?这是我们更不想看到的。

前面已经提到了,人是社会动物,社会同样是有阶级的,“自由,平等,博爱”的大同世界只能是人类无限接近的目标,直至今日,阶级仍未消除(当然,阶级也不可能被消除),那么我们的命运便被出生的阶级、周遭的环境、自己的性格注定了。而最主要的决定因素便是我们的出身,因为它决定了我们的社会关系,而我们生活的社会恰恰是一个关系的社会。说到这里,我不便再说得太多、说得太深,因为那将是无谓的空气震动。早在讲究人社会出身最厉害的南北朝,左思就有诗云:“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草,以彼经寸姿,萌此百尺条。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自《咏史》)今天,我也不自量力的附首打油诗:“命运始然定成败,天地无暇悯穷贫,神猿有心换日月,生逢猢狲亦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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