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善事的机会
正在店子里玩电脑,走进来一个人。五十多岁的年龄,戴着一顶发白的纱帽。个子小小的,两只手蜷缩在夹克袋里。一看见我他就连忙的解释,说是和儿子媳妇吵架出来现在想要筹借回家的路费。理由很充分言语简短而不拖沓。
正在店子里玩电脑,走进来一个人。五十多岁的年龄,戴着一顶发白的纱帽。个子小小的,两只手蜷缩在夹克袋里。一看见我他就连忙的解释,说是和儿子媳妇吵架出来现在想要筹借回家的路费。理由很充分言语简短而不拖沓。我一口回绝了在我看来有点过分的数额。我试图用打发讨饭的面额来搪塞他。他却声明:我不是讨饭的!说完扭头就走。离开的姿势很决绝,很有骨气的样子。于是我追出门,看着他又在下一个门面开始了刚才对我一样的说词。这一家也没有如他所愿,这个时辰生意本就清淡,拒绝也是那样的理所当然。我就那样的看着他一家家进一家家出,他的手还是插在衣袋里,他进出的时间还是那样的可以算得上仓促。从时间上可以看得出,他请求绝对不带纠缠,被拒绝绝对不肯犹豫。这个人可能真是无钱回家筹措路费的吧?心里这样的疑问又冒了出来,夹杂的还有一丝后悔。毕竟这样的绵薄之力我还是有的。可转眼之间,又为自己和这一片的人同样的做法而释然了。谁能保证这一个人不会又是一个骗子?
是啊,谁能保证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个骗子?这样的疑惑每天几乎都会产生。
小时候,要是有讨饭的人打门前走过,和蔼的爷爷会用家里的瓷碗给他盛上满满一大碗白米饭。爷爷总是说,出门的人不容易,能够帮点就帮点吧。
斗资斗派的年月,成份不好的爷爷总是摊上给人送信的差使。那时候的信不比现在,什么时候送到你就得什么时候送出。大雪纷飞的夜晚,爷爷穿着草鞋,深一脚浅一脚的穿越无数个村子。用冻得啰嗦得抬不起来的手敲开人家的大门,却往往得不到别人的一口热茶一句贴心的话语。也许正是因为经历了这样的年月,有了这样深刻的体会,过上了好日子的爷爷才会有一颗菩萨般的心。
等到我们长大的时候,总有一些牵着猴子的外地人上门乞讨。他们三五成群分工明确,一到达某个地方,分配好路线就开始工作。一组组有牵猴子的,有说词的,有拿碗接钱的。后面还跟着一大帮看热闹的孩子。爸爸妈妈告诉我们,这是到处逃荒的河南人。他们那里遇到了灾年就会成群结队的出来讨饭。
后来我们慢慢的走入社会,经常会看到路边跪着一位举着牌子的年轻人。上面无非是写家人得了什么病遇上什么事故急需救助或者请求助学这之类的。开始的时候,总是被上面的言语感动得涕泪直流,于是很豪爽的拿出三五元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后来这样的例子见得多了,这样的教训也油然而来。所谓的牌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乞讨的一种道具。利用我们的同情心来得到不劳而获的生活而已。还有很多衣着褴珊的小孩子,有的四肢健全,会拉着行人的衣服讨要。有的缺胳膊少腿面前放着一个碗赤裸裸的乞讨。也许开始这样的真实事例是有的,后来慢慢演变成了某些人赚钱的活生生的道具。不管是在城市的车站码头,还是某条热闹的大街天桥,这样的人四处可见。
还有很多自称是艺人的乞讨者,他们或一人或两人或三人,弹弹吉它拉拉风琴,唱唱恭喜发财大富大贵之类的喜庆曲子也可以获得小小的钱财。遇到生意兴隆的客人,出手大方的也是有的。这样的人无可厚非,他们毕竟是用自己的一技之长来谋取生活罢了。我甚至还可以理解成为他们只是在坚持自己的某种信念而执着不息。
后来亲眼看到这样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冬天。有时甚至是一拔拔的来。我曾经和一位讨饭的人做过这样的生意。他把讨来的零散钱跟我换成一张张十元的百元的。一趟生意下来,我发现他们这一群人的收入还是很可观的。这时的乞讨也就不再是糊口那样的简单了。在我这样的一个小镇,他们一天的收入尚且如此,那么在一个大城市又会怎样?于是,我相信曾经报纸上报道的讨来的楼房一说。
如此一来,我们不屑一顾的零散钱积少成多的养成这一群人的生活习惯。所以虽然整个社会的形势一片喜人,但是这样的人群却有愈演愈烈之势。那么有关他们乞讨的身份是不是应该被取消而称之为骗子。讨饭讨饭,顾名思义是讨得一个肚子饱。可是他们讨取的也不单单是饱还有暖还有住。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样的爱心接力是不是有着鼓励或者怂恿别人好逸恶劳之嫌?
所以我再次看待这样的人群便有了瞧不起的成份在内。我认为他们是骗子。用自己寒酸的外表和谦恭的言语来获取别人的同情,然后去满足自己的生活水平。我认为如今这个社会这个时代他们(残疾人除外)应该有能力凭借自己的劳动来正常的生活。
可是真正的界定自己是在做善事还是在滋长别人乞讨却无法有一个形文的标准。我们是应该继续心硬如铁还是继续心软,我无法给自己一个心理上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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