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武侠的一些漫谈

关于武侠的一些漫谈

青丘缴杂文2026-01-30 20:32:53
(一)武侠片和武侠小说香港的武侠片在现在来看确实是已经相当落伍,相当跟不上时代了,其中的服装布景道具动作效果现在看来就好像小孩子们在过家家。然而大陆是拍不了武侠片的,因为新派武侠小说的兴盛不是在内地,
(一)武侠片和武侠小说
香港的武侠片在现在来看确实是已经相当落伍,相当跟不上时代了,其中的服装布景道具动作效果现在看来就好像小孩子们在过家家。然而大陆是拍不了武侠片的,因为新派武侠小说的兴盛不是在内地,内地的演员和导演根本不能透彻的领悟武侠小说的真谛,虽然他们很有钱可是他们拍的武侠片缺少感情极为粗糙且错漏百出,所以只有挨砖头的份,直到某年某月某日连扔砖头的人也提不起找砖头的兴致时候,这帮人以及他们搞的所谓的武侠片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台湾的武侠小说在古龙等人的引领下也曾风靡一时,偶尔也会有几部武侠片可以和香港的一争高下,但是他们的主打力量不是武侠而是言情,因为那里有个言情小说大家--琼瑶。所以论起言情剧,台湾无疑是座第一把交椅的。而在香港,由于武侠界的真命天子金庸先生的坐镇,武侠小说和武侠剧是没有人能与之争锋的。随着时代的发展,动荡不安的生活已然越去越远,平民百姓再也不会担心被恶人无缘无故的欺侮,社会的秩序有貌似公正严明的专人维持,血腥暴力的事件已微乎其微,侠客自然要面临下岗的现状,因而造成的武侠的萎靡是不可逆转的。因为在法治社会和文明时代里,侠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若有谁以侠客自居来替代警察的工作,最后的结果必然会是被警察拿下,侠也就不再有往日的光辉和地位。武侠小说随着老一辈武侠小说大家们的去世(古龙)、封笔(金庸)已不可避免的走到了落寞的地步。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纵然惋惜,纵然感叹却是无可奈何。
老一辈的武侠小说大家们之所以能称之为大家,不是因为他们写出了若干举世轰动的小说,而是由于这些人在合适的环境合适的时间里把毕生的才情、热诚与精力投入到了武侠创作当中。无论是金庸还是古龙或者梁羽生,那一个不是聪慧睿智才高八斗,有他们那样的底子,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成功,可他们一生都在做着同样一件事情,那就是提高武侠小说的地位!后世人中纵然有如他们般的才华智慧却不会有他们的执着。他们不但将武侠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也养刁了世人的胃口,抬高了武侠小说创作的门槛。由此直接导致了一个严重后果,看武侠小说的人看不进去后来者的武侠作品,只好去看一下修真玄幻聊做意淫罢了,写武侠小说的人写的作品没人看只好写点修真玄幻供人意淫而已。如此这般,武侠小说若不没落才算怪事,武侠小说都没落了,武侠片要不没落那就没天理了。
近些年来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一部像样的武侠片来让人欣赏,原因是没有好的武侠小说做剧本,没有好的武侠小说的原因是没有好的写武侠小说的人。那些吃饱了没事找抽型的导演(如张纪中之流)就开始不停地翻拍旧的武侠小说,毕竟这些旧的武侠小说在曾经的某段岁月中有过无限辉煌。在这九百六十万平方的神州大地上,有谁不知道郭靖杨过乔峰段誉,有谁没听过楚留香陆小凤?过去的灿烂也是灿烂!所以此辈俗人便妄图换个马甲再争辉煌,而结果不过是徒增笑饵。
香港的武侠片,无论曾经的风光无限万人空巷还是今日的困顿没落无人问津都是和武侠小说的兴盛与衰败有着必然的联系,而武侠小说的兴盛与衰败又和时代的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作为一个武侠迷面对现如今的状况也只好重温往日经典以缅怀那段精彩纷呈的时代了!当我们耳畔想起英雄的黎明、故乡的原风景等等熟悉的武侠片背景音乐,我们知道,过去是有过那么精彩的时光,过去的精彩虽然过时,却永不过世!
(二)武侠小说的前言、后记和注解
在三联版的金庸作品集里,三十六部书的前面都有同一篇前言,大致介绍一下作者的经历和创作情感,其中金庸先生把自己的十四部作品名字的第一个字编组了一副对联,那就是众所周知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金庸先生还详细介绍了一些关于中国对联的一些规则,诸如上下联的区分,上联的最后一个字一定是仄声,比如飞雪连天射白鹿的鹿就是四声,而下联的最后一个字必定是平声,如笑书神侠倚碧鸳的鸳,就是一声。
我是看了这篇前言之后才懂得了对联上下联区分的方法的,可以说受益匪浅,而在解说对联之前,金庸先生还说了一个故事:有些翻版本中,说我和古龍、倪匡合出了一個上聯「冰比冰水冰」征對,真正是大開玩笑了,語的對聯有一定規律,上聯的末一字通常是仄聲,以便下聯以平聲結尾,但「冰」字屬蒸韻,是平聲。我們不會出這樣的上聯征對。大陸地區有許許多多讀者寄了下聯给我,大家浪費時間心力。
我原本以为这是盗版书商搞的恶作剧,虽然这个上联很有些趣味但看过之后也没在意,可是后来读古龙先生的《陆小凤传奇》一本书时,在一片《剑神一笑》中发现了一个超长的注解,注解里面写的事情和原小说一点关系也没有,而是记载了古龙和倪匡两人喝酒的趣事:有一天深夜,我和倪匡喝酒,也不知道是喝第几千几百次酒了,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鸟不生蛋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不同的是,那一天我还是提出了一个连母鸡都不生蛋的上联,要倪匡对下联。这个上联是:“冰比冰水冰。”冰一定比冰水冰的,冰溶为水之后,温度已经升高了。水一定要在达到冰点之后,才会结为冰,所以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水,都不会比“冰”更冰。这个上联是非常有学问的,五个字里的居然有三个冰字,第一个“冰”字,是名词,第二个是形容词,第三个也是。我和很多位有学问的朋友研究,世界上绝没有任何一种其他的文字能用这么少的字写出类似的词句来。对联本来就是中国独有的一种文字形态,并不十分困难,却十分有趣。无趣的是,上联虽然有了,下联却不知在何处。我想不出,倪匡也想不出。倪匡虽然比我聪明得多,也比我好玩得多,甚至连最挑剔的女人看到他,对他的批语也都是:“这个人真好玩极了。”可是一个这么好玩的人也有不好玩的时候,这么好玩的一个上联,他就对不出。这一点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金庸听到这个上联之后,也像他平常思考很多别的问题一样,思考了很久,然后只说了四个字:“此联不通。”听到这四个字,我开心极了,因为我知道“此联不通”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也对不出。”金庸先生深思睿智,倪匡先生敏锐捷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有一个人对得出“冰比冰水冰”这个下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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