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盘盒带
一日,翻东西时,找出了几盘我收藏的古典音乐盒带,其中俄罗斯作曲家柴科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赫然在目。这是当年一位同学兼乐友给我的自录带,上面还记着是斯彼瓦可夫斯基小提琴,伦敦交响乐团协奏。一晃二十
一日,翻东西时,找出了几盘我收藏的古典音乐盒带,其中俄罗斯作曲家柴科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赫然在目。这是当年一位同学兼乐友给我的自录带,上面还记着是斯彼瓦可夫斯基小提琴,伦敦交响乐团协奏。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如它刚刚放在那里时那样。记得在上中学的时候,特迷恋所谓世界名曲、古典交响乐之类的音乐,而那时似乎市面上的这类的磁带也特别多。如今我所知道的古典音乐,绝大多数都是在那时候听到的。这盘带子,当时我是带着所谓的对大师的敬仰来听的,可听来却有些失望,总有不明白的地方。但这旋律我却记得很清楚,特别是最后那快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极其活泼的快板,总感觉这么快的节奏,小提琴手的水平一定不寻常。后来一了解,果然,只要成点名的都喜欢这一段,并把这一段作为展示自己小提琴技巧的保留节目。
后来,有事没事就听听它,渐渐地喜欢上了它,才慢慢品味出这部协奏曲的妙处,常常陷在那华彩的乐章里沉思。不过你说怪不怪,通常都是人们都是在听舒缓悠扬的曲子才会陷入沉思,我想这就是这部协奏曲的妙处了:它充满忧伤,但又透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劲;饱受生活的折磨,却又洋溢着对美好生活不懈追求;忧伤和欢快的旋律交替唱和,很有点“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味道。只有那经历过磨难的人们才会真正懂得欣赏它,喜欢它。原来我的不懂,是因为我太少生活历练罢了。
曾经不时在电视里、电影里听到它,总是有一种亲切感,为之振奋,为之激动。振奋激动之余,才又领悟到,当初不懂它和后来喜欢它还有一个道理,那就是,它的旋律太现代了,不太象一部一百多年前的作品。它那快板,暗合了现代的快节奏,现代人更容易领悟它。记得我的那盘带子有一次让弟弟不小心往里录了几秒钟,每逢听到那里总有不爽的感觉。于是我又去买了一盘,太平洋音像出的,上面有关于这部音乐的介绍。现在仔细想想那介绍,果然印证了我的想法。
柴科夫斯基于1878年写完这首小提琴协奏曲后,把它题辞献给当时杰出的小提琴家,圣彼得堡音乐学院小提琴教授——奥尔。可是奥尔却认为这一作品在技术上有许多困难,不适合小提琴演奏,并且和声太古怪,效果难以想象,所以干脆拒绝演奏。1881年维也纳“知音乐队”也认为它配器太笨重,和独奏小提琴不相称,因此预演之后就拒绝正式演出。小提琴家布鲁德斯基征得柴科夫斯基同意,将协奏曲个别地方稍加改动,于同年12月4日由维也纳“知音乐队”协奏演出。
这第一场演出,博得了热烈的掌声,也引来了倒彩。维也纳某些批评家攻击道:“整个作品是不对称的、粗糙的、不成熟的、淡而无味的。小提琴不是在演奏,而是在殴打、怪叫。”某批评家说:“从有些图画中可以看到臭味,听了柴科夫斯基的协奏曲后,也有可以听到臭味的音乐作品。”多么怪诞的批评,多么恶毒的攻击!然而历史最终证明这是一部绝无仅有的音乐杰作,在音乐舞台上久演不衰,成为许多著名小提琴家的保留曲目。这部音乐也成为四大小提琴协奏曲之一。
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在维也纳演出后,柴科夫斯基就把它献给了那个勇敢的小提琴家——布鲁德斯基。
在网上,我查了一下这部音乐版本,发现在米尔斯坦、海菲兹和奥伊斯特拉赫等三个最受喜欢的版本中,米尔斯坦演奏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长期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是该协奏曲最具正宗俄罗斯味道的演绎。而米尔斯坦曾是柴科夫斯基最先预备题辞献给的奥尔的学生,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
无独有偶,柴科夫斯基的降b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刚刚诞生的时候,也遭厄运。它创作于1874年,题献给著名钢琴演奏家、莫斯科音乐学院院长尼古拉。鲁宾斯坦。作品完成后,柴科夫斯基拿着原稿征求鲁宾斯坦的意见。在音乐学院的一间教室里,柴科夫斯基为他弹完了协奏曲的第一乐章,鲁宾斯坦始终一言不发,柴可夫斯耐住性子弹完了整个作品,结果还是沉默!
“怎么样?”柴科夫斯基实在忍耐不住了,把钢琴盖上并站起来。鲁宾斯坦终于开口了。他说这一首协奏曲毫无价值可言,简直无法演奏!有些片段写得非常陈腐、拙劣,整个作品琐屑卑微而又俗不可耐!很多段落都是东抄一句,西抄一句,只有两三页还有些意义,其余只好完全作废,彻底重写!他越说越激动:“你看看,这段算是什么东西?这有什么意义可言?”鲁宾斯坦边说边在钢琴上夸张地弹奏着。
鲁宾斯坦苛刻的指责,深深地伤害了柴科夫斯基的自尊心。因为柴可夫斯对基鲁宾斯坦十分尊重,不仅因为他是自己所在学院的院长,更主要的是因为他还是一个造诣很深的音乐家。柴科夫斯基需要的是友谊的忠告和善意的批评,更具体点说是希望对这一作品在钢琴技术方面提供一些意见,那知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大肆抨击!柴科夫斯基愤怒的说不出话来。鲁宾斯坦跟在他身后上楼来,把他叫到另一间屋里,对他说这个钢琴协奏曲确实无法演奏的,并指出许多需要修改的地方,而且表示,如果改好了将公开演出这一作品。但柴科夫斯基坚定地回答:“我一个音符也不修改的!我要照现在这样原封不动地把它出版。”呵呵,如果一开始鲁宾斯坦这样和气地提出修改意见,也许,柴科夫斯基会认真听取,抑或会与他探讨一番的,我想柴科夫斯基跟我一样,都是“顺毛驴”,呵呵。
柴科夫斯基抹去了献给尼古拉。鲁宾斯坦的题辞,把这一协奏曲献给钢琴家封。彪罗。封。彪罗很赏识这一作品,他高兴地说:“它很难,但难能可贵。”1875年10月他在美国波士顿第一次公演,大受欢迎。末乐章尤受赞赏,每次全曲奏毕,都要因听众的要求而把末乐章再演奏一次。
几年过后,鲁宾斯坦在巴黎和欧洲其他大城市也演奏了这首协奏曲,获得了极大成功。实践证明了:降b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正象柴科夫斯基自己说的那样,是他心爱的宠儿,一部真正的、不朽的作品,鲁宾斯坦当初的指责是错误的。鲁宾斯坦在几年过后主动去演奏他过去认为不可能演奏的作品,并获得成功,已说明了一切。
说到这里,不能不提到梅克夫人。可以这么说,没有梅克夫人的资助,我们现在可能会永远听不到柴科夫斯基的许多迷人的乐章,他的音乐才华可能将埋没在生活的重压之下。
早年,柴科夫斯基入圣彼得堡法律学校学习,并选修音乐课。毕业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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